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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微愣，忍不住身形稍晃。
“客房？”他挑眉。
半小时后，医生给妍妍坐了检查。
严妍凄然一笑，“你也想告诉我，接受我爸已经不在的事实吗？”
在颜雪薇不见的这些日子里，不知道她是怎么生活的。
她疑惑的睁眼，只见程奕鸣挡在她前面，捂住了肚子。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严妍点头，“这里面的病人都挺可怜的。”
“他在打地下拳，每一场都可能会死！”他却坚持说完，“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你会责怪你自己！”
这时，于思睿做完笔录出来了，她身边跟着一个年长的律师。
她是裹着浴袍走出去的，想要拿一件衣服再回浴室换上。
等她打完电话，严妍早已没了身影。
“嫌他幼稚你还跟他合作！”
忽然，窗户上闪过一道车灯光。
“照顾了程奕鸣一段日子，冲咖啡的手艺长进不少。”符媛儿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