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是一点没留意过他对吧，否则怎么会记得他年少时的模样。

“哎呀，特别可怜，被一圈人围着灌酒，而且是白酒，啧啧，”露茜担心的摇头，“这一圈喝下来，不进医院也要回家躺三天。”

严妍诧异，她想起来了，来时程奕鸣的车的确经过一个入口。

新来的按摩师立即走到杜明面前，笑颜如花，娇声娇气：“杜总好，很高兴为你服务。”

“我猜里面有礼物，而且很贵重。”她说。

苏简安将她手中的纽扣拿过来把玩，“这就是你用来偷拍的微型摄录机？”

随着车辆拐弯，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只剩下寂静的长街。

严妍按照朱莉说的，赶到市中心一家医院。

程家也是这样。

“我不想知道。”

严妍轻咬唇瓣，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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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进来。”室内传出一个磁性的声音。

声音里压着多少喜悦，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环视整间会议室，不见程奕鸣的身影。

不说他们了，她得说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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