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餐厅的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在思考问题。

“你查到什么了？”她立即问。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祁雪纯汗，还能有这种操作啊。

即便承担债务也在所不惜。

“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你不认同吗，”杨婶的眼神由羡慕转为愤恨，“但你得承认，没有他，你根本破不了这个案。”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眼也在闪闪发光。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美华，你想干嘛……”

“这位太太，”主管一脸的公正无私，“新娘已经算是两次爽约了，请您也尊重一下工作人员好吗？”

她不禁一阵厌烦，看来司俊风说的事是真的，但她很抗拒跟他处在同一个空间。

程申儿腾的站起，怒目相视：“祁雪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黑影明白了，她是觉得自己已经阻止不了司俊风和祁雪纯结婚了，又担心司俊风会想办法让她离开A市。

“申儿，你想干什么？”严妍严肃的提醒她，“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去办。”

留下女秘书，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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