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陆薄言说:“一个老朋友开的。”
那更丢脸……
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眨巴眨巴眼睛:“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
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
尽管疑惑,但苏简安还是乖乖跟着陆薄言上楼了,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却被陆薄言攥住手,拖回了他的房间。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呃,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
明知道她在睡梦中,想逃也逃不掉,可他还是用了这样大的力气。
也许是因为酒精,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
“咦?”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你昨天没回来啊?”
“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怎么会被打?”
苏简安放下平板电脑,默默的想:她居然也有承包头条和整个版面的一天啊……
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颇为同情地说:“那破产之后的日子,你们过得很艰难啊?”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这种时候,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