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不是。”苏简安想了想说,“只是脸肿得跟猪头一样出去,实在太丑了……”
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乖乖照做,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点滴也打完了。
除了母亲溘然长逝的意外,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学业工作也是得心应手,可能是招老天嫉妒了,所以才接二连三让她在陆薄言面前出糗。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去帮我倒杯咖啡。”
苏媛媛漂亮的脸上哪里还有天真单纯的样子,眉目里布满了阴狠:“上次被围堵的时候,苏简安逃过了一劫,那一箭之仇还没报,我记着呢。现在好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了陆薄言,懊悔自己怎么忘了关门,伸手过去就要把门拉上,却被陆薄言轻飘飘的用手挡住了:“出来吃饭。”
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跟我走。”
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
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突然一阵委屈。
如果那只是梦,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
门拉开的声音传来,苏简安吓了一跳,幸好他只是探了个头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拿着我的睡衣干嘛?想帮我穿?”
陆薄言眯了眯眼,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
……
洛小夕挂了电话,把阿may拖入黑名单,一踩刹车,法拉利停在了一幢豪华别墅的门前。
陆薄言叹了口气,掀开苏简安蒙过头的被子:“你现在像一只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