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苏简安被陆薄言带到了机场,她正色道:“我没带护,照!”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就和以往的每一次午睡一样,苏简安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又在迷迷糊糊中醒来。 唐先生是A市资历最深的老中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见苏简安神色紧绷,不由笑了笑:“陆太太,不需要紧张,我只是给你把个脉,不会痛的。来,手伸出来。”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陆薄言出现在门外。 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半晌后问:“陆薄言,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薄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 苏简安看着他,差点分不清楚状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幸好最后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才张口,就被陆薄言捂住了嘴巴。
“先拿架子上那个收纳篮,然后电动牙刷、那边架子上的所有毛巾、镜子旁边的洁面乳、水、精油……” “陆薄言”这三个字,曾经能让她在看到的一瞬间就忘了呼吸,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