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摆手，“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我只是派人去摸底，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无意中拍到的。”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你永远别妄想！”忽然，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

“还愣着干嘛，去开车啊。”她再次催促，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做起表情来很像……猴子。那天动手，莫小沫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不用这么麻烦，”欧翔忽然站出来说道，“当天是我去见的袁小姐。”莫小沫点头，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试探的问道：“祁警官，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有什么意思。”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稍加用力，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

而他不知道的，应该是程申儿将铭牌拿了出来。她着实愣了一下，快步走到他面前，“你怎么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