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看向他，“我要谢谢爷爷给我这个机会，等会儿她来了，还请爷爷把戏演得更像一点。”不过她没敢靠近程奕鸣。

“上车，我也去机场接人。”他说。“山顶餐厅是于靖杰的地方。”

“你夸我很棒就行了。”他这个“棒”字含义颇深。“不管合作什么项目都好，”林总将话说得圆滑，“上次我和程总您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我认准程家了。”

“程奕鸣说曝光协议的事跟他没关系，但在股市上狙击程子同，导致他濒临破产，是他的手笔。”他勾起薄唇：“怕我不给你开门，特意点个外卖？”

季森卓脸色微白，但也点了点头。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

严妍诧异的转头，只见走过来的人竟然是程子同。街边人群虽来来往往，对程子同和符媛儿来说，世界此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