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洛小夕甚至意识不到要系安全带,一坐下就睡着,苏亦承认命的给他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我的情绪没有问题。”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我学过心理学,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还有,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我都可以接受。”
“你泄露方案的事情能怪秦魏吗?”洛爸爸问,“那是你喝醉了自己说出去的!”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洛小夕安分了,把头埋到苏亦承的胸口,任由苏亦承把她抱进浴室。
第二天是上班族最恨听到的周一,苏简安坐陆薄言的车子到了警察局后,也终于联系上洛小夕。
又有人开始质疑,这会不会是洛小夕的一次炒作?
闫队说:“明天早上。”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门被推开。
“听说你好多年没有过生日了,这次想要怎么过?”苏简安问他。
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陆薄言没有回答她,只是勾了勾唇角:“明天你就知道了。”
虽然还不敢确定苏亦承是不是“他们还有可能”的意思,但她心里的雀跃和欢喜已经压抑不住。
外面跟她一起训练的女孩子被她的哭声吓了一跳,纷纷从健身器材上下来,问Candy:“小夕怎么了?”
“好的,稍等一下,我马上拿过来。”
苏简安实在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