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管家和司机抓住了一个男人，季森卓和程奕鸣也围在旁边。

这时，远处暗沉沉的天边，划过了一道闪电。

她一声不吭的走进公寓，在餐桌边坐下，“还可以跟你一起吃顿晚饭吗？”

不枉费于翎飞费尽心思为他找泄露秘密的人。

“程子同……”她说了，一个字一个字的，特别清晰。

她鼓励他，也鼓励自己。

“不必。”她坚持下了车，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

她怒气一冲，不自觉便脱口而出：“他对子吟和颜悦色又怎么样，程奕鸣不还是背地里算计他！”

郝大嫂笑着离去。

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让程奕鸣“有机会”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

“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其实还可以谈。”程奕鸣接着说。

凉风习习，流萤飞舞，一切喧嚣都被抛在脑后，包括餐厅里的人间烟火……

“他目的不纯！”程子同嫌弃的低骂一句。

今天本来是要开会讨论项目进度的，她想起程子同的安排，直接交代助理推进项目，催促程奕鸣赶紧注资。

他略微思索，忽然想到了：“子吟……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但不是给我做的。”

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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