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言简意赅,轻描淡写,似乎只是不经意间记起许佑宁,然后随口一问。 他走过去,直接问:“许佑宁跟你说了什么?”
萧芸芸一怔,脑海中电影快进般掠过昨天晚上的一幕幕…… 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到的就是沈越川身上的气息,旋即,昨天晚上的事情涌入脑海……
她猜得没错,她对穆司爵而言,只是一个比较生动的工具。 如果右手不能康复,她五年的医学院生涯将付诸东流,失恋时赖以生存的梦想,也成了泡沫。
在沈越川的记忆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天气已经慢慢转冷,萧芸芸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的睡裙,沈越川担心她着凉,从旁边的衣帽架上取了一件开衫披到她身上,抹了不忘帮她拢好。
沈越川无奈的笑了笑,“回病房吧,今天早点休息。” 和沈越川打交道这么多年,记者秒懂他的意思,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沈先生,请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