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约不用约，直接上楼就可以了。”秘书将她拖进电梯，“你忘了吗，程总说过，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

他硬着头皮回到车边，看看拿着身份牌的子吟，犹疑的问道：“你真的要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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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不采访了？”

“等结果出来，我告诉你。”他只能这样回答。

符媛儿心头一疼，是啊，他曾经是这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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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慕容珏十分不悦。

这些人捞偏门，做事不计后果的。

“程子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她撇了撇嘴，再这样下去，他冷峻淡漠的人设就要不保了。

“程子同，那你说，我刚才演得好不好？”她问。

“再喝……”

“公司亏损这么多，他当然压力大。”符媛儿试探着说道。

“哪里来的蚊子，嗡嗡叫个不停！”符媛儿望了一下天。

程奕鸣若有所思的朝地板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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