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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跌下去,应该是下意识的双手着地,减轻地面对身体的冲击。
“……”洛妈妈一时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去哪里成了一个难题。
苏简安摇摇头,朦胧中看见苏亦承心疼的目光,突然再也压抑不住,扑进苏亦承怀里,放声大哭。
陆薄言下楼去拿了医药箱,找到一支祛瘀的喷雾,捂住苏简安的眼睛往她的伤口上喷药。
小房间里暖气充足,床被早就暖烘烘的了,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她习惯性的缩进被窝里,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手,就像她以往睡着了那样。
苏亦承并不这么认为,他太了解苏简安了,既然她决定生下孩子,那么她不会因为自己受一点苦就轻言放弃。
医生说:“不客气。”
“两个人相守到老不容易。”苏简安说,“不应该让病痛把他们阴阳两隔。”
“还有就是,我记得有几个案子的资料在你那里……”
离婚。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苏亦承一眼看穿苏简安的绝望,提醒她:“简安,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这也不是你和薄言的结局,凡事往好的方向想。”
说白了,不怕死的话尽管去招惹穆司爵。
见苏简安好好的在吃晚饭,他松了口气,问张阿姨:“简安今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