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她愣了一下,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
符妈妈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另外,你要给子吟道歉。”
她使劲拍他的手,“你要带我去哪里……”
“程子同,”忽然,她发现了什么,“你脸红什么啊?”
“……”
她完全分不清他撞到她哪儿了,就觉得哪哪儿都疼。
酒吧里没什么特别之处,一楼是吵闹的舞池,二楼是安静的包厢。
“老熟人?男的女的?”男人闻言便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向来理智的她,在遇到穆司神后,她变得慌乱,一如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
程子同对这个计划没什么反应,“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程奕鸣设圈套害我。”
符妈妈还是不放心:“她在程家住着的时候,有这么多人照顾着都能摔伤,一个人照顾哪里足够?”
瓶洋酒和一瓶红酒混在一起,再加上半瓶白酒。
闻言,秘书一滞,唐农说得没错。
“是我。”
过了好久,空气里还漂浮着她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