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妈妈轻咳两声，“我高兴，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我就说嘛，我生的女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季妈妈没说话，她虽然双眼含泪，但目光坚定，像是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

她想着明天要不要去。

第二天她很早就起来了。

他从浴室出来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热牛奶。

她本来准备换衣服的，闻言她把衣服塞回衣柜，回到了被窝里。

符媛儿好笑的抿唇，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

但这些都是小事，他完全可以做到。

虽然很奇怪这个当口，他为什么要带她出席晚宴，但也就是在这个当口，她对这种要求，只需要点头答应就好了。

可能是休息了一会儿的缘故，他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虚弱了。

“你别看我，我没有杀人的嗜好。”程奕鸣冷笑，一语将她的心思点破。

“小姐姐做什么工作？”子吟问。

符媛儿明白，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程子同，对不起。”过了好久，夜色中响起她的声音。

“……程总，是子吟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小泉诧异。

下意识的抬头看去，一眼便瞧见他在大厅另一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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