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上。”祁雪纯将较大的布头用水浸湿，捂住杨婶儿子的口鼻。“那个人……就是神秘人吗？”贾小姐颤声问。

严妍不愿相信，但将整件事想一遍，事实的确又是如此。白唐点头，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程申儿被同伙带走了，我们听到的巨大闷响，应该是同伙带着程申儿跳下了窗户。”

李婶摇头，“她睡着了，几天没合眼，睡着了手里也抓着电话不敢放。”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严妍连连点头：“那下次你一定带她过来……”她的声音不禁哽咽。

凶手用尖刀刺中欧老数刀，致命伤口在腹部，尖刀刺破了欧老的脾脏。祁雪纯在鞋柜里发现一双潮牌运动鞋，款式和颜色都很跳脱。

“她没跟你提过吗，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白唐回答，“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再跳，再喝，反复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