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点艺术
还是说，事到如今，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
程申儿反而诧异了，他的反应跟以前不太一样。
“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祁雪纯问。
“他……说实在的，我真的不太清楚。”
“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祁雪纯问。
司俊风眸光轻转，扭身走到她面前，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嗯……”祁雪纯抬膝盖攻击他要害，他已早先一步撤开，还抽空抹了一下嘴，唇角满满得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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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雪的夜晚，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
片刻，阿斯走了进来，一脸犹豫，有话想说又不敢说。
“伯母让我来问您，司家几个长辈还要不要来？”
程申儿看着她：“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
这什么跟什么，这两个地方，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
两人异口同声，问出自己的问题。
“封闭管理，台风预警，或者当地居民不愿开放……原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