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慌乱之中整个人跌向苏亦承,挫败之下干脆趴在他的腿上,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是我?” 陆薄言蹙了蹙眉,关上门,径直走向苏简安。
苏简安抿了抿唇角,做了个鬼脸:“谁要你陪!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我回房间了。” “……”
小夕,秦魏抚了抚洛小夕的脸颊,在心里对她说:我要帮你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苏亦承第一次觉得洛小夕的没心没肺是好的,看着她睡沉了,悄无声息的起床,走到书房去联系了小陈。 苏亦承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愣怔了一下,眸底迸发的怒火熄灭下去,他看着洛小夕,目光竟然变成了惊惶不定:“小夕……”
洛小夕忍不住爆了声粗口,想随便抓点什么过来爆了方正的头算了,可小化妆间里空荡荡的,她只能闪躲。 “你不是叫我‘做’吗?”
洛小夕第一次听到苏亦承这样叫她,这样低沉却深情。 苏亦承就真的在洛小夕的唇上咬了一下。
洗完澡后,苏简安拿来纸笔,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 “不用了。”洛小夕摆了摆手,“你晚上不是还有事吗?都到楼下了,我自己可以。”
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护士又说:“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帮助降温。” 也是这个时候,她注意到了后面的车辆。
他睡着的样子也很迷人,而且没了白天那种不动声色的凌厉,看起来真实多了。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何为和牌、什么是庄家之类的。
场子很意外的被洛小夕镇住了。 陆薄言解开安全带,见苏简安还若有所思的坐在副驾座上,侧身过去
“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 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啊什么啊,你也会。”
洛小夕刚想说什么,突然觉得体|内的温度又高了一些,连脖子都在发热。 既然回家了,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发了狠的似的,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丝毫没有办法动弹。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不答反问:“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看了苏简安一眼。 这个时候,苏简安正在家里追剧,接到洛小夕的电话时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们点的饮料先端了上来,陆薄言把苏简安的鲜果宾治推到她面前:“在想什么?” “刚刚到的。”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放松’的男人,“我认识他太太,很贤惠,保养得也很好,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
“你!”女孩明显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底气十足,瞪着她,却半晌都“你”不出下文来。 这些细节,其实都能感觉出苏简安对他的喜欢,但他却选择了忽略。
洛小夕不解:“你为什么道歉?” 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她觉得热,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内燃烧一样。
“其实我牌技不算差。”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我也有可能会赢的。” 医生忙着给苏简安检查,而她躺在病床上,还是毫无知觉,一动不动。
医生本来是怀疑的,但陆薄言消毒的动作很熟练细致,不输给专业的医护人员,她也就由着他给苏简安处理伤口了。 来来去去,她似乎只会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了,因为真的很抱歉,因为这个错误已经无法弥补。她知道这三个字其实也于事无补,但她只剩下这三个字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