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动椅子?”白唐问。
“你们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来这里拿钱,行不行?”她问。
程奕鸣目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见严妍摇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都明白。”
严妍不慌不忙,“他跟我求过婚,我也答应了。”
到的差不多,李婶儿子好赌欠债,如果限期内不还钱,他们会闹到李婶儿子工作的单位。
“搭你的车需要说出名字吗?”严妍反问。
“不是你的错,”严妈柔声安慰,“也不是程奕鸣的错,是那些贪心的人犯了错,你不应该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程奕鸣,不要了……”严妍不禁咬唇。
严妍没有反应,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
“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白唐据理力争,“她有上诉的权利,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还是要重新侦查!果真如此,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
“你说什么?”她凑近耳朵。
两人和司俊风打了个招呼,祁妈这也是第一次见司俊风,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严妍拍拍她的肩,是自己小看了她。
“二楼。”
入夜,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