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过人群，远远瞧见祁雪纯与人相谈甚欢，虽然恼恨但无可奈何。

严妍微愣，她和他完全想到了一起。

其实程奕鸣是查到一些别的线索，但没确定之前，说出来只会让她更担心。

祁雪纯蹙眉：“必须让他们开口，他们是找到程申儿唯一的突破口。”

秦乐连连点头，从厨房里拿出一盘点心。

因为她真里掺假，假里含真，根本让人捉摸不透好么。

欧远惊讶变色，片刻又唏嘘的摇头，“他也是走投无路了。”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严妍从心底感到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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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没说话，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

他的嗓音冰冷尖刻，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划过严妍的心脏。

“找到那个男人了？”他问，“确定他和齐茉茉在交往？”

“程奕鸣呢？”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程奕鸣不管她？”

“严妍，严妍？！”

“你是谁？”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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