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

“结束了...”

是活的？

一扫而空之后，查尔罗斯·圣的尸体都只剩下了模糊的肉沫，那满地四溅，被各种脚印和划痕托开而来的血液痕迹，已然拉长到了十米之远。

皮克尤嚼动着自己的大嘴，扫视过及远方那些偷偷观看自己等的土著之后，满是调笑。

或者说是...滑皮氏那里被发现了？那条小路直穿河底，应该没有人类去探查的？

“艾尔，许久不见。”

灰王的手臂来回搅动，这单单是视觉上就能让人觉得非凡的肉体，在灰王的手中就像是橡皮泥一般的被她反复搓揉。

...是人类的嘴巴。

“而将其总结出的魔鼠属性...等等！人性之光，若是有人将完整的人性之光散播到整个宇宙，甚至扩散出去，那么无数的世界之中必然会随之诞生出无数的人类！各种肤色、各种适应环境后的变化、各种依托于繁衍和环境而转变出的特性，虽然尽不相同，但是无法区分的就是他们都有着相同的人性！”

“我不再是你的母亲了。丽莲娜已经死了。”

“父神的司祭，以及那位伟大的司祭。”

扫描过对方的身体，也确实是只有一些简单的信息存在，除了那多出的来自灰王强行加载在对方身上，毫无意义的一些残余外也并无其他。

趁着瓦莱的虚弱，当初被法克尤踢碎的那些瓦莱的艺术出现在了瓦莱的背后，一个个哀伤的面容，他们在不断的哀嚎着、质问着瓦莱，为什么抛弃他们，难道他们不是他最爱的艺术吗？为什么要移情别恋，为什么要喜欢上其他的艺术。

“没有见过的属性？”，污秽走出，全身包裹在无形的不定形污渍痕迹之中，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尤歌勾勒着对方的内心，将其对于自己回忆的不甘全部用红印吸收之后，冷静的将这个人面鼠的过去大致的浏览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