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看了看一帮小家伙，一下子发现不对劲，问：“相宜哪儿去了？”这么热闹的时刻，相宜没有理由缺席。“……”

只有被说中了，或者被抓到把柄的时候，康瑞城才会恼羞成怒。洛小夕笑了笑，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真是……傻得可爱。”顿了顿，又说，“不过，越川最喜欢的，应该就是你这一点！”

唐玉兰如同释放了什么重负一样，整个人状态看起来非常轻盈，和陆薄言苏简安聊天说笑，俨然还是以前那个开明又开朗的老太太。汤是唐玉兰很喜欢的老鸭汤，清清淡淡的，又有着恰到好处的香味，喝起来十分清爽可口。

苏简安先把两朵绣球放进花瓶中间，接着拿过修剪好的六出花，一支一支精心插在绣球的周围，高低不一的把绣球围起来，像一队忠心耿耿的守护者。苏简安伸手抱住陆薄言，整个人靠到他身上：“我好像……很久没有叫过爸爸了。”

康瑞城没再说什么，径自点了根烟。记者还是不甘心，追问道：“陆先生，您心里有没有答案呢？”

苏简安权衡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法她仿佛看见自己生活的尽头依然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