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川,送他去医院。”苏亦承想想还是回去问苏简安比较合适,拍拍陆薄言的肩,“今天晚上你是带不走简安了,我帮你劝劝她,你先去看医生。”
绉文浩双手插兜:“他说求我。”
路上她联系苏亦承,却发现苏亦承的手机关机。
很快地,苏简安疑似出|轨的报道在公司内部流传开来,大家恍恍惚惚的明白陆薄言不高兴的原因了,私底下热烈议论。
“借口!”突然一道激动的声音打断了所有记者的提问,一个中年女人霍地站起来,怒视着台上的陆薄言,“都是借口!明明就是你们的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人!”
她疾步走到洛小夕跟前,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妆容被簌簌落下的泪水冲得狼藉一片,可她固执的发笑,笑得那么绝望,整个人犹如频临失常的边缘。
今天来接苏简安的还是徐伯,她回到家,还是只有刘婶几个人在忙,陆薄言……也许又要到凌晨才能回来。
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凝神沉思。
心脏好像被细细密密的线缠住了一般,痛得她无法言语,只有蹲下来抱住自己。
准确一点说,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
总之,都是不好的言辞,影响不了她的生活,但对她的心情还是有不少影响。
苏简安差点奓毛,狠狠挣扎了一下:“没意思你还不让我走!”
不知道过去多久苏亦承才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小夕……”
秦魏笑着问:“想气死他?”
这几个字就像一枚炸弹,狠狠的在洛小夕的脑海中炸开。
她不能就这么听之任之,让苏媛媛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