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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总算回到正轨了，唐玉兰松了口气：“我打电话就是想叫你们去医院的，亦承那么一问，我都被他带偏了。”
徐医生摸着额头叹了口气。
苏韵锦笑了笑：“你们怎么也这么早？”
“……”
既然注定没有结果，何必一拖再拖？
“我反了你又能怎么样？”萧芸芸无所畏惧的看着沈越川，一字一句的说，“你又不敢打我！”
沈越川绕过车头走过来，悠悠闲闲的停在萧芸芸跟前：“你还想跟我说什么？”
萧芸芸楞了一下。
康瑞城没有否认，说：“我们有事要商量。”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在阵痛的折磨下，一张脸更是白成了未着墨的纸，连双唇都失去血色，整个人哪里还有往日活力满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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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芸芸第一次见到沈越川这么冷血的样子，睫毛颤了颤：“第、第一种吧。这种人……虽然该死，但是……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
这都能听错，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今天只剩不到四个小时。
浅浅的晨光透进来，洒落在距离婴儿床不远的窗边，安静且赏心悦目，又充满了朝气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