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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露茜不以为然，“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
她努力挣开季森卓，“你……你别过来……”
“换上。”他低声命令。
小泉摇头。
“我说错了吗？”她不怕，“你可是程家少爷，要什么女人没有，就那么离不开我？”
“朱晴晴小姐，”忽然，站在记者队伍里的符媛儿出声，“你为什么总想看别人公司的合同？你们公司的合同可以随便让人看吗？”
符媛儿不慌不忙，将行李箱放好，上前扶住于翎飞：“他可能觉得，被我甩了之后，又在我的监视下生活，很没有面子。”
车里的气氛忽然沉静下来，静到能听清雨打玻璃的声音。
虽然答应了不露面，她还是偷偷跑到客厅角落里观望。
“将程臻蕊带走的人是程奕鸣吗？”她问。
她越过小泉往前走出好几步，小泉忽然叫住她：“符小姐，我可以跟您谈一谈吗？”
“爸！”于翎飞红了眼眶：“女儿从小到大没求过您什么，女儿只想跟程子同结婚，您就帮帮我吧。”
她站住脚步转头看他，目光坚定：“下次别再说我是你女朋友了，我没这个意思，也不想假装。”
程奕鸣疑惑的看向程子同，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程奕鸣脚步微停，却又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