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顺着这个话题转移苏简安的注意力:“为什么?”
许佑宁哑然失笑,看着小家伙:“这么说起来,你闹情绪,都是因为我还在这里?”
所以,最糟糕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吗?
“掩耳盗铃。”穆司爵一针见血地说,“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有看过?”
许佑宁瞪大眼睛,果断伸出手,要去抢穆司爵手里的袋子。
沐沐古灵精怪的歪了歪脑袋,压低声音告诉许佑宁:“我感觉应该是爹地,我们要见他吗?”
东子不允许那么低级的失误发生。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许佑宁耸耸肩,“我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他之所以格外照顾我,不过是因为我和简安的关系。一些涉及到机密的东西,我是没办法接触到的,毕竟他没有完全信任我。”
明面上,陆薄言和钱叔是雇主和被雇佣者的关系,当着外人面的时候,钱叔一直叫陆薄言“陆先生”。
但是,康瑞城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看她。
东子严谨的点点头:“城哥,你放心,我知道。”
他看错了吧?
不用猜,不是送水进来,就是送饭进来的,偶尔会有人给她送些水果,毫无新意。
傍晚离开康家的时候,许佑宁希望自己再也不用回来了,最终她没有如愿以偿。
但是,沈越川知道一切。
岛上明显没什么人,也没什么活动场所,有的只是一座座低调的房子,还有长势旺盛的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