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受理她案子的民警说,是一张她和她奶奶的照片。”沈越川笑了笑,“看不出来,她会为了一张照片在警察局里哭。”
……
准确的说,是特警和陆薄言的人一起来了,穆司爵和许佑宁安全了。
萧芸芸一头雾水:“什么有事没事?”
“哦,没有。”阿光明显是想笑,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哭,“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家没有,到了就好,我先挂了啊。”
沈越川的动作十分娴熟,最奇怪的是他对地铺似乎没有丝毫抗拒。铺好之后,他自然而然的躺下去,木地板明明那么硬,他却不抱怨不舒服。
“原来你知道我在车上?你的人还用炸弹?”许佑宁的笑意更冷了,“这么看来,你要的果然不止是穆司爵的命吧?”
许佑宁却没再说什么,有那么几分钟,她把穆司爵的手抓得很紧很紧,随后又像放弃什么一样,决绝的松开,再度陷入安静的沉睡。
阿光抹了抹鼻子,“哦”了声,把许佑宁送回家。
他换了身衣服,整齐干净,头发也打理过,整个人又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模样,相比之下,被吓得呆滞的许佑宁像个小媳妇。
“应该也在这几天。”陆薄言说,“她的事情穆七会安排好,你不用担心。”
许佑宁才不相信穆司爵会在意她的意见,咬了咬唇:“你不是刚刚才……你确定你还有力气?”
苏亦承:“……”
“简安,”许佑宁几乎是由心而发,“我羡慕你。”
许佑宁马上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脸色骤变:“我不是来陪你们的,放开我!”
再晚五分钟,只要再晚五分钟,她有一百种方法让穆司爵和那个女人缠|绵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