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只是一回事，穆司爵更多的是好奇。他们之所以安排人跟踪穆司爵，就是为了知道陆薄言和穆司爵的动向。

苏简安还没来得及回答，洛小夕就抢先一步回答了：“你还想帮薄言对付康瑞城，对不对？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心里甚至认为，只有能帮薄言对付康瑞城，才真正算得上帮了薄言的忙，对不对？”不是故作大方和懂事。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发现苏简安已经陷入熟睡，而这一次，她的睡姿明显放松了很多。十五年，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

洗完澡躺在床上，等牛奶的空当里，相宜突然想起陆薄言，摸着头发叫了声：“爸爸？”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已经知道许佑宁的情况了，见陆薄言一直不说话，她先忍不住了，蹦到陆薄言面前：“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没想到的是，沐沐比他遇到的大人还要难缠。吃完早餐，洛小夕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个淡妆，从楼上下来。

穆司爵看着小家伙活泼的样子，心情都轻松了不少。出去的时候，穆司爵有些眉头紧锁，但那是因为担心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