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祁雪纯听明白了，这是给了袁子欣一个机会，让她自己想办法去消除视频带来的影响。

“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回答她的，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其他年轻的队员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奕鸣醒了是不是，是不是？”她流着泪，用嘶哑的嗓音问道。时间到，白唐再次召集队员开会。

“砰”的一声，隔间门被甩上，程皓玟揪住严妍的衣领，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前。“我带你回车上休息。”程奕鸣紧搂着严妍，不容她反对将她带走。

“欧远，两个月前，当你得知酒店即将举办这次展览的时候，你就开始谋划。”程申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摇摇头，“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不要担心，我没事。”

“怎么？”程奕鸣问。看到她嘴角抿起的笑意，白唐就知道，她对嫌疑人三表姨的“审讯”也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