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了。

许佑宁还在想着怎么阻止这一切，就有人从门外进来，告诉康瑞城：“城哥，你要我查的事情，都清楚了。”

陆薄言点开邮件，赫然发现，发件人竟然是苏韵锦。

萧芸芸腿上的伤有所好转，单腿站着完成洗漱没什么问题，沈越川却还是不放心，叮嘱了她几句才出去。

“佑宁阿姨，我以后要跟你住在一起。”小鬼老大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爹地太不绅士了，老是发脾气，我不要跟他住！”

“别哭。”苏简安用手帕擦了擦萧芸芸脸上的泪痕，带着她走到陆薄言面前，问：“越川到底怎么了，情况严不严重？”

沈越川走后，公寓突然空下来，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

监控室的保安还算合作，利落的调出视频，播放给萧芸芸和警察看。

萧芸芸笑了一声：“你不敢承认的话，我确实不能逼你。”

晚上九点，洛小夕和萧芸芸从丁亚山庄返回市中心，趁着洛小夕洗澡，萧芸芸偷偷吃了一颗安眠药。

她记得穆司爵的吻，记得他身体的温度，记得他掠夺时的频率……

萧芸芸的好奇心被勾出来：“什么方法。”

她纠结的咬了咬手指：“你们……在干嘛？”

对于萧芸芸的态度转变，苏亦承多少有些意外，正想问她，洛小夕就不动声色的碰了碰他的手，默契使然，他收回疑问，说：“我们真的走了？”

沈越川这么了解萧芸芸，当然知道她在给他挖坑。

可是，没有萧芸芸的公寓，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