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给你发补助了？”她笑问。

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

祁雪纯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但他没拿走标书。”

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

两人坐上同一辆出租车。

“你没事了吗？”她问。

祁雪纯撇嘴，她不走才怪，对喝醉的人何必较真，先哄睡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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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微愣，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攻击了他，而他也凭借本能还手。

途中经过一片池塘，初春的天气，池水微皱，已能看到些许莲花的芽儿。

祁雪纯吐了一口气，“妈，你也看到了，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我实在有心无力。”

讲座结束后，祁雪纯特地找到了教授，“您好，孙教授，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

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的确有所了解，”她点头，“但你了解得不多，我告诉你吧，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就可以酌情减刑，如果通过你，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这样你能减刑更多。”

祁雪纯一笑：“你看你并不是很坚定……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跟你结婚。我之前没激烈的反对，是因为我没当真，但现在再不反对，好像很难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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