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严妍也跟上来了。
“什么意思?”
“你别再叫我太太了,”符媛儿想起来提醒他,“我和程子同已经离婚了。”
“因为……他如果不够惨,怎么会博得符媛儿的同情?”
符媛儿:……
“符媛儿,你同情我吗?”忽然,他问。
“已经走了,还看!”严妍扯她的胳膊。
说完,于翎飞朝前走开了。
符媛儿抹汗,谁不知道她是有名的蜈蚣精,她的一双鞋够得上符媛儿一个月薪水了。
符媛儿有点郁闷,想当年她跑过三十几层楼,硬生生将拒绝采访的当事人堵在了停车场入口。
房间里顿时变得空空荡荡,深潭一般的幽静……她忍住眼角的泪水,也跟着站起来。
她是社会版的新闻记者,而这地方距离百姓生活比较远……里面多半是会议室,专门用来举办各种高规格(花钱多)的企业会议。
最终,她还是顶着盛装华服和于辉回到了酒会。
“要不你先吃点东西吧。”符媛儿试图打破尴尬。
当他把西装裤脱下的时候,那团鼓鼓囊囊的格外显眼。
“其他菜你只点了一次,鱼和芝士你点了两次。”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