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红着眼睛看着沈越川：“你真的想反悔吗？”

许佑宁随便拿了套衣服，进浴室，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满身的红痕。

沈越川笑了笑，温热的唇瓣在萧芸芸的额头烙下一个吻：“好，我负责。”

萧芸芸冷哼了一声：“道歉没用，我要你用自己的名义，澄清越川的病情，告诉大家你只是恶意造谣。”

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摇摇头，说：“我不要。”

远在公寓的萧芸芸也意识到沈越川的处境，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

“好吧。”小鬼爬上椅子，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干杯。”

不过，哪怕是在睡梦中，萧芸芸也会叫出他的名字吗？

这是刻在宋季青心中的姓，沈越川突然提起这个字，他感觉如同有人拿着刀，把这个姓又刻得更深了一点。

许佑宁做了个深呼吸，掩饰着心动的感觉，尽量做出底气十足的样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直到萧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沈越川才离开她的唇，问她：“还害怕吗？”

《控卫在此》

“……”沈越川没有说话。

“既然你和爸爸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们为什么要领养我？按照法律，18岁的时候，我已经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被领养的？”

不需要许佑宁为难的把话说完，萧芸芸自动自发接上她的话：“没错，我们是兄妹。”

沈越川推着萧芸芸进门，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萧芸芸挣扎了一下，说：“这么近，我自己走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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