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程子同惊喜的看着她:“你……发现了?”
望。
“爷爷,我在你眼里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在有丈夫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有来往!”她为自己鸣不平。
“是啊,”祁太太也点头,“红酒都喝十几瓶了,还有白酒……哎,程太太,程总好像喝得最多。”
十年的时间,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
忽然,花园里的一个身影打断了她的想象。
“是你!”符媛儿认出来了,这人是她之前给子吟挑选的保姆。
程子同伸手抚探她的额头,她额头的温度立即烫着了他的手心。
她没顾忌助理的阻拦,离开了小会议室,便往女艺人的办公室走去。
大意就是怎么去找子吟。
但见助理们都低着头,装模作样的看报表,她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
见程子同带着太太,而且是穿着睡衣的太太走进来,助理们都愣了一下。
除了那天晚上,她之后都没再待在医院里。
程子同皱眉:“符媛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子吟过不去?”
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来电显示竟然只是三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