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夫心领神会，“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把他们叫到一起，给你一个公道。”脑子不够用的，兜兜转转半辈子，落得两手空空。

“司俊风，你管得有点多吧。”程申儿微笑着推出一张支票，七位数。

祁雪纯不同意：“我支持莫小沫对法院提起诉讼，不让纪露露这些人长点记性，她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我……我请人来打扫一下厨房，”祁雪纯尴尬的笑笑，“马上可以开饭了。”

如果这些年来，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祁雪纯接着说：“你不认也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

“老三，你好好跟俊风说话！”祁爸责备。白唐“嗯”了一声，拿来两副碗筷，“我不能喝酒，陪你吃点烤串吧。”

她低下脑袋，心里一片茫然，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在坐的各位，走出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你们说说，这事给你们脸上添光彩吗？”老姑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