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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身后有动静。
想想还是算了，好像对他也没什么作用。
其实他并不需要人陪，他还是很虚弱的，说了几句话，就再次沉沉睡去。
“……”
季妈妈不悦的皱眉，但又无可奈何，索性转身看向了窗外。
“好，”他在她耳边轻笑，“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
她没有在意，往后退出他的臂弯。
“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符爷爷叹息，“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最后他珍惜了吗？”
却见于翎飞听得一脸懵，“什么短信，谁是季森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破银行的防火墙。”
“自由的生活？”她眸光微闪：“我还能留在A市吗？”
符媛儿弄不明白了，程子同这是在……怀疑子吟？
她打算进包厢去了。
“去哪里？”他问。
她觉着自己进去可能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想了想，她点点头，“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我去楼下咖啡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