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高兴吗？”她明明一直在笑啊。

程奕鸣倒很冷静：“符媛儿是想和程子同一起被打压，生不如死，还是一个人痛苦？”“符媛儿，想好怎么谢我。”话音与硬唇一起落下。

“抱歉，我刚才的态度不好，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于家派来试探的。”她将电话交还给小建。他眸光一怔，显然并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眸光随之轻颤。

“前男友没有，前夫倒是有一个，但是是你的。”她这才对他说：“今天谢谢你……你和程奕鸣说的那些话，我正好听到了。”

“我一直以为他跟我玩玩。”严妍抿唇。闻言，严妍觉得也很有道理。

符媛儿没马上跳，犹豫的回头：“你怎么办？”程奕鸣没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