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选择，如果司俊风说的是真的，他让祁雪纯“消失”，就真的可以立功。

祁雪纯也愣了愣，大概是他从未用这种声调跟她说话，她第一次具体形象的感觉到，“夜王”两个字。

“司总，再来喝一杯……我能叫你的名字吗，显得没那么疏远……”包厢里传来清纯妹娇嗲的声音，她的半边身子都已经贴上司俊风了。

“那能怎么办？”

叶东城没想到穆司神这么聪明，他嘿嘿一笑，算是回应了。

“你不回家，难道我也不能来见你？”祁妈往她胳膊上揪了一把，“这都多久了，你也从来没想过回家看一眼？”

腾一一振而起。

小相宜看着哥哥闹脾气的模样，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鲁蓝浑身僵住，满脸屈辱的涨红。

“……”

“谢谢念念。”

接着那些人也往后退，让出一条小道供人通过。

“你有想起什么吗？”他问。

“怎么样才能拿到杜明案发现场的DNA样本呢？”她问。

祁雪纯穿过巷口，走入另一条小巷。

她也不需要说了，她只是想让颜雪薇知道穆司神是什么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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