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沉默片刻，终于给祁雪纯指了一条道：“往北30公里，有一条河……”

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使用人是慕菁，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合作开发，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

尤娜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她主动开口，“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为什么司总没通知我恢复原来的身份？我过着慕青的生活，其实也不容易。”

司俊风原本上挑的唇角有点儿弯下来，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展露好吃的一面，究竟是不在意男人的看法，还是心里已经认同对方，不在意表现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

“我可是在给你的公司办案，你说话能不能客气点。”祁雪纯瞪他一眼。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祁雪纯刮目相看！

端起来的药碗想再放下，没门！

“慕菁很有手段，哄得一个书呆子乖乖交出专利，还没花一分钱……”

祁雪纯暗中捏紧了拳头。

“还不知道。”手下急得抹汗。

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

司俊风无辜的耸肩：“我刚才问过你能不能吃辣，你说可以。”

不为别的，就为在圈子里能把面子支棱起来。

“司俊风！司俊风！”程申儿不甘的喊叫几声，司俊风置若罔闻。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