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他们是兄妹，她跟他也算不上什么，何必多管闲事。难道程奕鸣不是随手的动作，而是故意的？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来拜托我，”季森卓说道，“他这么做等同在我面前暴露他的无能，但为了找到你，他已经无所谓……”除了点外卖，还有别的办法吗？

“爷爷，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她问。榨油机也没他狠。

“符媛儿，符媛儿？”走廊上忽然传来程奕鸣的叫声。“医生，她怎么样？”严妍问。

她感受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氛。“子同出去了。”令月将温热的奶瓶递给符媛儿。

最终还是将她填满，拉她滑入了翻滚的热浪之中。程奕鸣冷笑：“如果我没猜错，他也是跟符媛儿来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