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腔里充满了不安,穆司爵握住她的手,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许佑宁?”
“他们不认识我们。”陆薄言给了苏简安一个放心的眼神,替她关上车门。
偌大的A市,在酒吧街找一个女人太容易了。
那样的触感,不可能是护士。
呵,这场戏,她演得未免太投入了。她是卧底,他是她的目标人物,她跟目标人物说未来?
不过,目前她最需要操心的,还是她和陆薄言的事情。
她这么坦然,他反倒畏畏缩缩起来的话,许佑宁以后会抓着这件事每天取笑他一次。
“砰”
“我没有反卧底的经验。”许佑宁摇摇头,“这种工作交给我,我恐怕做不好。”
要知道,这里除了王毅,就数金山的身手最厉害了,可许佑宁轻而易举的就扼住了金山的命脉。
言下之意,她嚣张不了太久。
印象中,沈越川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话的语气带着一股标志性风流的轻佻,但此刻,他凝重冷肃的告诉她,穆司爵受伤了。
穆司爵似乎是苦笑了一声:“就算许佑宁是卧底,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她家里的老人下手。”
和一些小资情调的酒吧街不同,这条酒吧街热情奔放,来这里的人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猎|艳的、买醉的、搭讪的……一些在平时看来有些出格的举动,在这条街上,统统会得到原谅。
许佑宁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沉沉陷入了梦乡。
此刻的陆薄言,就像蓄势三百天的猛兽,一旦他发起攻势,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