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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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的确大胆，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
“哦，”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既然这样，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她立即冲进收银台，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有的，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和一个扩音喇叭。
她只是在想，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
祁雪纯紧紧抿唇。
“程申儿，你下班了，回去吧。”她发动司俊风的车，快速离去。
“她根本不喜欢你……”程申儿颤抖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追着她跑？”
他必须加快进度了。
她系上安全带，示意他开车，放松的聊天到此结束。
“你不像我，浮萍般漂泊，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否则日子不好过。”
严妍坦言：“申儿失踪后回家，我就发现她情绪不对……但真正发现，是在司俊风出现之后，我一直认为司俊风会处理好这件事。”
她看着这串数字，心口直跳，果然，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祁警官，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
白唐继续问：“你知道他和纪露露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