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的病好些了，但是他每日的生活过得也是浑浑噩噩。早饭，在他的脑子里没有概念。
程臻蕊没法反驳。
嗯……李婶忽然察觉，她似乎说了一些不该说的。
“这样还不算，最要命的是她睡觉老做噩梦，半夜里经常尖叫，哎，也不知道她爸妈做了什么把她吓成那样。”
“砰”的一声，白雨将带回来的两个菠萝蜜一口气提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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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琢磨这意思，吴瑞安是在劝慰严妍，明天回到A市后，她可以继续关注程奕鸣的伤情吗？
“是吗？”程奕鸣挑眉，“可你眼里明显写着不愿意。”
严妍转头，只见程奕鸣站在不远处，双臂环抱斜倚墙壁，目光沉冷的看着她。
“严老师回来了，她在我旁边。”囡囡回答，口齿清晰。
“为什么？”
严妍觉得好笑，“幼儿园里的哪个老师能让你这么听话？”
护士愣了一下，想到这里并非手术室，管理没那么严格。
白雨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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