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那,陆薄言的眸底暗波汹涌。 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
在医院工作,这样的事情她三不五时就能听到妇产科的同事提起,可真的发生在亲友的身上,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坍塌事故后,退房风潮刮起,陆氏的多个项目和合作都将搁置或者受到影响,陆氏的资金运转已经发生困难。
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我会连粥都喝不了?” 当天,苏氏的股票重新上涨。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 他好奇之下见了这个小丫头,她张口就说:“那几个越南人要坑你!他们不是诚心要跟你做生意的,他们给你准备的是次品!”
她怕江少恺一时冲动会引起非议,忙拉了拉他,一行人加快脚步走进警察局。 陆薄言转移话题:“当初在医院,你和芸芸是怎么瞒过我的?医院怎么可能让你做假的收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