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脸掉地上了的意思。”萧芸芸扬了扬唇角，“还有提醒你一下，我表嫂请的伴娘没有一个是盲女哦~”言下之意，伴娘们都不瞎，才不会去抢沈越川。可是，这么介意他是不是真心对她，是不是说明，死丫头也喜欢他？

虽然早就知道，但从苏韵锦口中听到，沈越川还是大受震动，仿佛有人持着长棍，狠狠敲击了他的灵魂。沈越川没有碰咖啡，而是直接开口：“阿姨，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情要跟我说？”

沈越川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快要和她表姐夫表哥一样高大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快要死了。

现在沈越川何止是懂得了陆薄言当时的心情，他简直要参透那时的陆薄言了好吗！这才是男人喜欢的反应，而许佑宁，只会反抗。

“……”许佑宁跟着佣人上二楼的房间，一进门就说：“我想休息了，你下去吧。”

他没有信誓旦旦，但他的语气十足笃定，就好像这是他一生只许一次的诺言，不需要任何仪式感，他也比任何人都真诚。沈越川察觉到办公室变得安静，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果然，萧芸芸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