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了陆薄言的车,苏简安才松了口气,今天康瑞城没出现,也没有送花到办公室来。
“是啊。”钱叔笑了笑,“这一大早,他不去公司能去哪儿?我看你们明明就顺路,但你也不和他一起,我才敢猜你们吵架了。”
结婚半年多,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
苏亦承冷冷的甩给沈越川一个字:“滚!”
不等苏亦承的怒火平息过来,铃声又响起来,显示的名字是“芸芸”。
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紧紧盯着门把手,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
他问她:“你跟谁学的?”
没有人会像洛小夕这样对他的过去感兴趣,因为知道会引起他的反感。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洛小夕的追问,甚至做出了回答。
一个下午很短,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
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再被大雨一淋,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
苏简安:“……”
陆薄言却蹙着眉,老大不满意的样子。
反应过来时,她只能尖叫。
苏亦承的眸底掠过一抹诧异,他放下茶杯,沉吟了片刻才说,“我不是讨厌你,而是不喜欢你们这类人。”
那次他去美国出差,她在电话里哭出来,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也是他安抚她,简安,别哭了。
洛小夕本来就累,此刻已经无力招架了,只能任由苏亦承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