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收拾好东西离去。
这是一封匿名信,信封上只有“白警官收”四个字。
忽然,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到下颚、脖颈……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
“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祁雪纯猜测,“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
司妈立即拿起来翻看,脸色欣喜,“哎,他爸,俩孩子真领证了。”
“你……你干什么……”对方虚弱的问。
白队皱眉:“司俊风目前是良好奉公的守法市民,怎么能随便轰走?你出去忙吧。”
爸妈没理会,先与司妈打了个招呼。
看她这模样,事情似乎的
“扫清障碍,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祁雪纯反问。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
父女俩这才弄清楚,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两人不禁抱头痛哭,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
“白队,你说……以祁雪纯的脾气,知道自己还要被进一步调查,她会怎么做?”
但她又知道,她不会因此而退缩。
“我是不是应该高兴,自己收到了一份大礼?”
她想了想,问道:“消费记录能查到吗?不只是他名下的卡,还有其他支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