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程子同看向符媛儿。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符太太曾经易容。”

记者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以为有料才来的！”

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旁边。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

“不可以。”程子同想也不想就拒绝。

“明天晚上我去接你。”他说。

“子吟。”她走上前，轻唤了一声。

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

特别是刚才在夜宵店，她就那么走进来，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便让那群地痞迅速的退了。

“妈！”符媛儿都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说，“对记者来说，这样一个人物的故事是很有卖点的。”

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他是一个人来的，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

但将这只包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遍，她也没什么发现。

“之前她带着子吟过来，已经是有所防备了，你现在再去，她不是全都明白了？”

他的眼波暗涌流动，仿佛有很多话想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