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事情结束后，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她脸上凶相毕露，不再掩饰。吴瑞安捂着额头，从地上坐起来，“我没事。”

符媛儿不禁自责：“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叫过来……看我这事办的。”“不需要。”

她恍然明白，于父找这么一个替身，还是为了逼着程子同参加婚礼。“你说你爱我。”

吴瑞安不甚在意，转而看向严妍，眼里满含微笑。“普通的香槟酒。”调酒师回答，“酒精含量低于百分之一。”

符媛儿心头一痛，她忍着情绪没流露出来，目光一直看着于翎飞。符媛儿点头，但又觉得缺了点什么，“你都计划好了，我能干什么呢？”

他听出她在故意顺着他了。符媛儿心头一动：“她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