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一带人离去,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祁雪纯垂下眼眸,难掩落寞,“我们都是女人,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她唇角抿笑,心头又软又甜,伸手扯开一件衣服想要给他披上。 “事情究竟办得怎么样,俊风有没有怪我?”
祁雪纯稍稍振作,“谢谢。” 手术算是成功的,但自从手术后,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其他时间都在昏睡。
“你刚才说要我做什么?”她问。 她还有很多事没跟他问明白呢。
司俊风苦涩的咽了咽口水,“她犯病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迟早也要接受这样的手术,”他的目光陡然凌厉,“你竟然还给她吃安眠药,你嫌她受的痛苦还少吗?” 祁雪川的话题就到此吧,她也无意多说,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